生树,去闻十里桂香,去听群莺飞舞,去度过春暖夏凉、秋浓冬寒。”
“你在此不必拘谨,尽管做你自己。”
周无漾的话很轻,虽伴着寒风,却温暖入心。
“我们来场赛马比赛吧?”他提议道。
“那得添个彩头!”她想起她平日见过的比赛都是有彩头的。
“等你赢了再说。”周无漾丢下这一句话,便扬鞭而去。
薛渥月手握缰绳,提了速追赶上去。
她毕竟才刚学会没多久,自是追不上他。
周无漾调转方向,向薛渥月这边驶来。
薛渥月眼见二马即将相撞,拉了拉缰绳欲转向一旁,但她害怕心慌,动作也跟着慌乱,一不小心就摔下了马,幸而一双大手扶住了她的腰,薛渥月就这样到了周无漾的马上。
薛渥月眸中满是错愕,周无漾放她下了马。
“登徒子!”薛渥月留下这句咒骂,头也不回牵着马去往马厩。
周无漾赶紧上前追了上去,可无论他怎么絮叨,薛渥月都不回他一句。
临走前,周无漾找到老翁的夫人,带着请教般问询。
“今日,我骑马,惊了她,该如何请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