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头推掉,至此,只要景元帝有想法,鄢炤就有理由,关键还每次都不同。
说的有些可怜惋惜,觉得鄢炤的决定就是个错误,沈南风在想问上两句,腿上被被重物压上,低头看去,林西洲不知什么时候抢走他腰间的玉坠子。
沈南风伸手去抢,对方已经以迅雷不及的速度躲开,二人在房顶上你争我抢,导致瓦片掉下碎片险些砸到人。
下面用饭的人闻声抬头望去,只见,林西洲和沈南风正以一种一上一下的姿势对决。
“公子,你要是抢到玉坠子便就是你的。”林西洲出声调侃。
沈南风踢出一脚,闪现过林西洲面前,她手中的坠子掉下去。他伸手接住,二者转身,对面而视,道:“我赢了。”
林西洲冷冷娇哼两声:“不识趣,没意思。”
沈南风觉得无语,手中的坠子重新挂在腰间。林西洲迷糊的看着他手上的动作,道:“你这坠子看着倒是眼熟,尤其是玉上的图案。”
沈南风没搭理她,跟个酒疯子讲道理,是最不可靠的事情。林西洲见人不搭理她,索性走过去拿起酒壶坐下,整个人躺在屋顶上,支起一条腿,一只手撑在脑后,另只手的酒壶往嘴里倒酒,看着天上被黑云挡住的明月。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不胜酒力,却又爱喝酒,你这不是自讨苦吃?”沈南风问她。
林西洲懒懒道:“不胜酒力不代表不爱喝酒,这两者并不冲突。”
沈南风觉得好笑:“的确不冲突,我只不过第一次见女子变酒鬼罢了。”
最后,林西洲笑而不语,只是淡淡看着天上被遮挡的月亮。而沈南风,早已没了踪影。
沈南风平稳落地,路边转角看见酒气朝天的傅彧;傅彧浑身酒气,意识还算清醒,拍着沈南风的肩膀,笑道:“你去哪了?半天没看见你。”
沈南风关上门,把人拉出去,坐在院落里,问道:“都处理干净了?”
夜间的风有些暖,吹在脸上有些痒,傅彧两只腿翘着桌上,扇着扇子,浪荡风流,道:“我做事你还不放心?”
沈南风却道:“当然不放心,衙门书房东西就是其中之一。”
傅彧道:“那只是部分。”顿了顿,他问:“林姑娘都看见了?”
沈南风冷笑:“当然都看见了,不仅看见了,还看见来往书信里的名讳。”
傅彧道:“名讳?赵楷?”
沈南风道:“赵楷是王宰相夫人的娘家人。”
竟然这样,便也有的玩了,赵楷是两年前探花,做了县令,不曾想,竟然是姑苏城北的县令。衙门的人是他的垫脚石,后台更有当朝宰相,借刀杀人,更是轻而易举。
翌日,阳光从窗户射进来,肆无忌惮的打着床上,林西洲从梦中醒来,抬手挡住刺眼阳光,头疼欲裂,就连这透过窗户照进的阳光都刺眼。
记忆卡顿,只停留在她跃上屋檐躺下赏月,剩下的事情早已记不清。
-----“叩叩”两声门响,李氏端着醒酒汤站在门外,她听见屋里的姑娘醒来的声音,这才重新热上醒酒汤。不多时,屋里传来林西洲让她进去的声音。
门被打开,扑面的酒气让李氏下意识皱了皱眉,坐到床边把醒酒汤端给她,道:“姑娘,喝点醒酒汤,要不然容易头疼。”
林西洲坐起身,脑子还有些迷糊,看着李氏端过来的醒酒汤,道:“谢谢。”
“不用谢。”李氏笑着把醒酒汤递出去,道:“昨晚喝多了,还在屋顶上睡着了,从上面滚下来,幸好沈公子在旁边,要不然,姑娘你今天就要在床上躺上几天了。”
脑海里的记忆断断续续,经过李氏提醒,倒是有不少事情出现在脑海里慢慢回放。
一把竹竿,在屋顶上耍剑,竹竿在手,胜似有剑,一招一式都无比轻柔,舞与剑并存,惹来众多围观群众,后来,累了,拿着竹竿在屋顶畅饮烈酒,靠在屋顶上渐渐睡去。
夜间的风在暖都不及清晨,发束有些凌乱,吹散了鬓角两边的碎发,也吹散了衣衫,衣衫随着晚风掀起涟漪。
接下来的事,就是她从屋顶摔下来,被沈南风恰巧接住送往房间;林西洲喝着醒酒汤,头一次觉得喝酒误事,竟闹了这么大的笑话。
李氏细心叮嘱:“昨晚的酒烈,姑娘要是觉得头还是疼,可以在休息会。”
林西洲微微一笑:“好,不过,昨晚我们喝的酒叫什么?”
李氏道:“醉西施,我们家家都会酿的酒,但是酒烈,平常都是拿来招待贵客用的。”
林西洲道:“姑苏台上乌栖时,吴王宫里醉西施;真是好名字,我喝着,应该也是由果子酒和花酿融合在一起的吧。”
李氏失笑:“还真是逃不过姑娘的嘴巴,确实是果子酒和花酿相融合,在加上酒精,酿制而成。”
林西洲爱喝酒,却不胜酒力,每次要么喝的烂醉如泥,要么就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