醺,没人看着,第二天便会出现在各个地方。
李氏出去关上房门,林西洲下床穿上衣服,头发也由原来的精致变成如今简单,一根簪子固定,梳洗完踏出房门,坐在餐桌前。
饭桌上,没人说话,林西洲喝着粥。顾行止望向她,问道:“听说林姑娘父母双亡,将来可有打算?”
林西洲放下碗,啃着包子,还是肉的,想必是傅彧和顾行止到城南集市买的肉,道:“我打算回城南。”
顾行止点头:“那便好,我还担心你无处可去。”
林西洲笑道:“不用担心我,我有地方去。”
下一刻,傅彧问道:“姑娘昨晚在屋顶上舞的什么剑?”
林西洲搅动碗里的勺子,想了想,道:“.......好像没名字,即兴发挥的......”
她所有招式以及手上的竹竿都是临场发挥,不仅没有名字,就连招式都没有,当晚她已经醉成酒鬼,哪里还会想着起名字。
用完早饭,顾行止留在城北,剩下三人启程前往城南,城南与城北中间相隔较远,中间还隔着大片树林,穿过树林,就离城南不远了。路过前往城南的商队顺便搭了便车,一人给了三吊钱,坐在车后,林西洲直接躺在粮食上,看着与他们渐行渐远的城北。
进入城南,三人下了车,青砖绿瓦,路边叫卖的商贩,各种个点发簪应有尽有,林西洲没有剩余时间逗留,和沈南风二人打过招呼,买了匹马,跃身跨坐在马背,两腿一夹,勒紧缰绳,直奔驿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