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色了。”
司桃点点头,没说什么。
她跟着纹身师走进室内。
只是在上麻药前,司桃说:“不打麻药直接洗。”
“很疼,”女孩儿愣了愣:“而且你这个面积大,可能会留疤。”
“直接洗吧。”司桃态度坚决。
正常来讲,洗纹身的痛苦,即使是打过麻药,也有很多人没法熬得住,但司桃愣是一声不吭的扛下来了。
只不过下/床/的时候,她差点摔倒。
纹身师扶住她,叹了口气:“你们两个何必呢,宫姨也是,她自己事业心强,偏觉得宫成事业心也强。”
“宫成像她。”司桃哑着声音。
“才不是啊,宫成小时候写梦想,第一次写得是,他想要漂亮的妻子聪明的孩子,幸福的家庭,宫姨把他打了一顿,逼他改成成功的事业。”纹身师自顾自说着。
听到这些,司桃的心跌入冰渊。
纹身师继续说:“那阵子宫成特伤心,动不动跑我这儿来哭,我嫌烦,把他打走很多次。”
说完,她叹了口气。
“宫成他这一生,总是得不到真正的关心,所求永不可得。”
从纹身店出来,司桃感觉自己的四肢百骸像是被人拆开。
司桃好难过,她想要扑进宫成的怀抱,可现在,她连出现在他面前,对他来说,都是会把他推入深渊的痛苦。
最终,司桃乘坐傍晚的飞机回到C市。
从今往后,司桃只是司桃,不再是那个爱着宫成的司桃。
以后,宫成不会提及司桃半句,他把自己此生的挚爱埋藏至心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