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的唇肉上。看不大出来痕迹,但唇肉被打得猛一颤还是可以看出来的。
“唔……”残阳嘴巴张不开,发不出来“啊”字,只感觉被皮面扫过的地方往外一凸一凸地疼。
嘴唇跟面颊还不一样,更娇嫩也更脆弱,残阳挨过一下就觉得整个嘴唇一瞬间就肿起来了,有种上火时候嘴上起泡的感觉。
“下次还敢两头瞒吗?”墨言说着,又是一下。
“额唔唔!”残阳拼命摇着头,这次下唇也遭到了波及,他用双眼全神贯注地盯着墨言哥的皮拍,似乎这样就可以在下一次落下的时候及时逃开幸免于难。
“知道吗?实话说起来,这才叫掌嘴,嘴巴犯的错,就用嘴巴挨。”墨言用皮拍一头点着傅残阳肿起来的唇,冷冷说道。
残阳现在一天天的情绪就如过山车一般,痛苦是常态,不痛苦是例外。他想开口说话认错,可是绳子把嘴唇绑的很紧,现在似乎更紧了。
墨言没有心软,继续落拍,这两下,是正对着嘴唇打下去的。尽管力道不是很重,放在屁股上可能只是微痛,但那两篇薄翼在受击打过后肉眼可见地高肿起来。之前傅残阳的上下嘴唇之间还能有些空隙,现在是一点也不剩了,甚至还有些挤,就像一个熟透的烂桃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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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不过四下,残阳的嘴唇就已经肿胀充血,嘴唇相比面颊,地面更小,这也说明剩下的拍子全部要叠在这个被绑起来的小球上,痛楚可想而知。
残阳看着挥下来的皮拍,下意识地肌肉绷紧,嘴唇也跟着用力。
但墨言怎么可能让他在自己眼皮子底下耍滑,下一拍加了力道落在傅残阳嘴唇上,直打得那块肉荡起又重重弹回来:“放松。”
残阳被这一下打得两眼冒金星,手控制不住地朝嘴唇摸去,想要揉一揉这个刚刚遭受毒打的地方:“唔呜呜呜……”
“傅残阳,给你脸了是不是?”
墨言的话先残阳动作一步,吓得残阳一动不敢动,只有疼狠的肌肉在不断发颤,“我让你姿势摆正,你给我双手乱动!”
残阳眼角流泪,墨言哥说完也不再继续动手,就静静地看着他。残阳疼过那股劲后才小心地拽着他哥的裤脚,眼泪汪汪地去瞅墨言,示意自己不敢了。
“加罚三下,撅好。”
“恩……”残阳只以为是平常的三下,可没想到竟然是跟刚才那一下同样的力道。
“唔!”残阳发誓,如果不是嘴巴捆着,他一定会叫得声嘶力竭。疼,太疼了,就像剜肉一样疼。
可是残阳只敢哭,不敢再用手扶。狠厉的三下过后,本就肿胀的唇已经几近透明。残阳感觉不光是嘴唇,就连弹力绳绑着的勒痕处都是火烧火燎的疼。
墨言竖着握拍:“放松,别让我说第三遍。”
残阳疼得再次绷紧嘴唇,显然没能逃过他哥的法眼。当他再次放松下来的时候,下一拍应声而至。
残阳感觉嘴唇都要被打裂了,但是事实上,之前的药膏效果出奇的好,挨了那么多下,愣是没有破皮。
可是不破皮也照样疼。
墨言恢复了最初的力道,每隔十秒就打一下:“给我记住了,你这张嘴,连着这张脸,都是因为什么受罪。再敢骗我一回……”墨言还没说完,残阳就忙着摇头,他真的再也不敢了。
墨言用手拂过傅残阳的眼泪,又用手浅浅按了下他高肿的嘴唇。被罚的唇,透明且坚硬,似乎再有一下,内里的积液就会争先恐后地涌出来。
“别动,给你解开。”墨言把皮拍扔在一边,示意惩罚结束。
残阳这才反应过来不打了,看着他哥伸过来的手都怵了一下。待墨言给他松开弹力绳,瞬间回血的两片嘴唇格外红艳,宛如涂了牛血色口红。
“呜呜呜,哥……”残阳一开口,便发现整张嘴几乎都动不了了,外面好像锢着一层东西,摆不脱甩不掉。
墨言狠心道:“从现在起到今天晚上,我不会给你的嘴唇上药,好好疼着。”墨言一边说,残阳一边哭。
“哥……我疼……”
“疼就不用张嘴了,有什么事情写在纸上递给我。这两天的饭食免了,给你打营养针。”墨言的安排是符合逻辑的,可也正是符合逻辑,才更让残阳感到不近人情。
墨言说完,就去书架边归置东西了,收拾完所有的物件后,残阳还跪在地上,“你打算在这跪一天?”
残阳抹了把泪,摇摇头,小声求着:“哥……给词(can)阳适(shang)药好不好……”
“药没有,疼着。”墨言斩钉截铁,然后把方才残阳放地上的两张纸捡起来递给他:“把你的检讨带走,今天下午每一条错分条罗列,下面写上你犯错前、犯错时和犯错后的心理状态,晚上我检查。另外提醒你一句,你的错误差了一条,今天下午自己好好想想,还犯了什么。”
残阳寻药无果,顶着一张香肠嘴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