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一抹恐慌,紧紧拽住娄文良的胳膊,嘴唇不住地哆嗦。
可是,在三人的注视下,聋老太太红着眼圈,无比悲愤地说:“没有。他们没有害我,是在给我治病……”
秦淮茹三人欣喜若狂,眼底的杀意逐渐沉下去,换上了得意的笑容。
何雨柱恢复了昔日体贴的大孙子,“老太太,您肚子还疼吗?我去找大夫。”
易中海也找了个台阶,“我去烧水!”
秦淮茹上前铺床,说:“老太太,您躺好,我给您整理好。”
“出去!都给我出去!”聋老太太一把推开秦淮茹的手。
秦淮茹咬着唇,走出门去。
娄文良忙关上门,低声问老太太,“您怎么不说实话啊?”
聋老太太哭得老泪纵横,浑身哆嗦。
“呵呵,他们想害死我,不会善罢甘休的!大家低头不见抬头见,我一个孤老婆子,谁会信我?”
娄文良没见过一个老人竟被三个毫无血缘关系的人算计至此,忙说:“我信!我刚请回了吕医生,她也亲耳听见他们密谋要掐死您!”
聋老太太抓着娄文良的手,说:“没用的。易中海、何雨柱已经抓住了四合院的话语权。你势单力薄,我不想让你死于非命……”
“奶奶。事到如今,你还在为我着想。”娄文良心中涌出一阵暖流。
聋老太太伸出枯槁的手掌,擦干他的泪花,从枕下摸出一个巴掌大的盒子,交给娄文良。
“这是什么?”娄文良不敢上手接。
“那三个畜生不是要这个房子吗?
他们有眼无珠,千算万算都没算到,我一个孤老婆子,居然还藏着一个价值连城的玻璃种紫罗兰翡翠玉镯!
买这样的房子,至少能买几百个吧。”
聋老太太打开匣子,露出一枚玉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