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老和尚熄了火，将烤熟的老鼠递向顾荷。
两面焦黄冒着热气带着鼠头的老鼠？顾荷抽了抽嘴，坚定的摇了摇头。
“老人家，这老鼠身上携带许多病菌，最好不要食用。”
老和尚收回手，意有所指道:“等你饿几天，就知这老鼠的好了。”
顾荷听懂他话里的意思，抿了抿嘴，半晌她起身朝着玉华等人走去，“那天是你们谁去抓的药？”
几个丫鬟回忆起她抓老鼠的一幕，瑟瑟后退，玉华鼓起勇气，“是我抓的，但我保证用的您写的药方，一点没错。”
“我是小姐的贴身丫鬟，她出了事第一个倒霉的是我，我不会害小姐。”
玉华眼睛红肿，认真严肃的模样不像撒谎。
“有没有可能，有人趁你不注意换了药方？”顾荷猜测。
“不可能，我一直放在袖子里，抓药时才拿出来。”
按说顾荷开的药方，最好在顾氏医馆拿药。但这次顾荷是上门看诊，住的地方与刘府有些距离，是以刘府的药是在旁边不远的秦氏医馆抓的。
顾荷眯了眯眼睛，“谁给刘小姐熬的药？”
“我，灵芝，”一个小丫头颤颤巍巍举手，“我没有害小姐，因为熬药的都是我，出了事第一个怀疑我。”
言之有理，顾荷点头，“中间可曾离开或者有人前来？”
“没有，”灵芝摇头，很快想起了什么，迟疑道，“夫人算不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