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具的老江湖,都没看出来。
“可惜了,”薛绛几人摇头愤恨,不能把这个凶手找到剥皮抽筋,不能泄心头之愤。
“真是南疆人?”顾荷奇怪,“他为何要这么做?”
“他留了封书信,说替族部筛选信血脉高贵的信徒,还说蛊虫是对咱们的恩赐,”岑溪风满脸讽刺,“但我更觉得像是在......”
“找人,”苏案瑾垂眸,淡淡接过话茬。
找人?顾荷惊讶,问他,他却只说以后会知道。
饱暖思困顿,顾荷许久未睡,吃完饭眼皮就逐渐耷拉,趁着戚将军未回,趴在桌上微睡了会儿。
她不敢上床,担心睡沉后别人叫不醒,白白耽误时间。
屋里响起轻微的鼾声,岑溪风等人知情识趣的退下,将独处空间让给两人。
苏案瑾看着她沉睡的容颜,眼帘下的青灰,和方才沐浴后湿漉漉的头发,无奈叹了口气。
收起深邃瞳孔里的怜惜,他揉了揉眉心,去里间找出一条干净的帕子,一点点绞干头发。
一个时辰后,戚将军拉着两车粆舂回到军营,将睡梦中的顾荷叫醒。
“这么点?”她打着哈欠,摇了摇更加昏涨的脑袋,“不够,这点只够几千人用。”
“这是医官署全部存量,其余的已经派人跟付大壮上他老家取,估计分量也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