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消息,“傅大人来了,请求面见夫人。”
苏案瑾立时看向顾荷,抬着下巴等待她作出自己一般的举动。
谁知顾荷看都没看一眼,“让大人在前厅等一下,我立刻就去。”
要和离的是她,她又没与傅飞雪有婚约在身,无须避嫌。且凡事需要证明的,才说明心虚呢。
苏案瑾无奈,“顾大夫,不知我现下能否行动?”
“术后半月内,最好不要大幅度走动,”顾荷警惕,“你想作甚?”
苏案瑾揉了揉眉心,“一会儿我可能需要入宫一趟,不知顾大夫可否随行?”
“入宫?”顾荷皱眉,随即反应过来。
朝廷开始重翻旧案,作为当年的当事人兼受害者,苏案瑾不可避免会被叫去问话。
只是,她挑了挑眉,“以你的身份,不需要亲自入宫吧?”
这就像刚苏醒的重症大臣,被人抬着去衙门回话,从未有过这样的规矩。
“你倒比以前更聪明了,”苏案瑾笑道。
“是更懂官场规矩,”顾荷冷哼一声,“安心待着吧,我去看看傅大人今日要与我说什么。”
这可是她在这个世界上,最大的事业粉。
说起来,如今医官署上层风声鹤唳,只有她与孟寒轩、傅飞雪最悠闲。
傅飞雪今日来只是向她说明医师大赛的大概内容,“我研究了一下大医主这些年所研究的成果,猜测他大概会从陛下的病情入手。其中一项应当是辩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