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荷:“村里有个老婆婆没水了，我们去帮她挑担水吧。”
“顾大人，”刘大人不认同的皱起眉头，“咱们是来查病源的，不是来做好人好事。您若是觉得这家人可怜，大可以事后向里正说明。当务之急，咱们得理清病情才是。”
“谁说我们不是去查病源？”
刘大人:“哈？”
顾荷指了指后山，“去了就知道了。”
老婆婆说的山坳是一座山峰，山脚有个凹坑，被人为凿宽了数倍，形成一个不规则的水池。暮西村的人都靠着这口浅宽的水池过日子。
顾荷一群人上了山，看着这口水坳手足无措。
他们有些出身官宦之家，自小身边有仆从丫鬟无数，从未干过挑水这粗活。一些觉得有失身份，弯不下腰来做这等下人做的事。
“顾大人，”太常寺刘大人忍不住问道，“您说上来查病源，这里除了一口浅坑，病源在哪里呢？”
“这不就是？”顾荷抬了抬下巴，手握空桶，在众人好奇的目光中打了半桶水。
刘大人惊讶上前，躬身埋头:“水里有病气？”
“没有，”顾荷摇头，从衣袖中摸出一个袋子，倒进水里搅拌。
水并无任何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