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国民书院>武侠修真>月隐计:和狼王患难的108天> 第十九章 一切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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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一切过去(1 / 2)

柳江停虽用尽全力在与邢枝争斗,可到了如今,却难以维持住长久的体力,他老了,他终究是要老的。

可他最好的朋友,邢枝,似乎永远的年轻着,永远的在追求着,即便追求着自私的,绝对的,自以为是的强大。

邢枝始终自傲,他承认自己过度的追求权力,但自己对于柳家,何尝没有恩情,他帮了柳江停多少,他从未要求过柳江停要对自己多么的看重,他只是迷惘。

柳家自己内部又有多少的争权夺利,邢枝比谁都清楚,而这一刻,柳江停联合了所有人在此排挤他,或许也是在巩固自己作为家主的地位。

他说邢枝渴望权力,可自己呢,对着所有的事物都想全权把控,“柳江停,你自己,不也是权力的奴隶吗。”

柳江停愣住,他的表情一凝,随后忽然笑了,“那又如何,总比把云崖岛交给你要好。”

最后一招,柳江停几乎是用尽了所有的力气,将邢枝推向了海浪里,此时,正值月圆。

人们团团将邢枝围住,对于强者的绝对倾慕,在这一刻,似乎都化为了乌有,即便你邢枝再被人们追捧,顶礼膜拜,最后的结局不还是陨落,掉下神坛。

或许,强者的可悲之处便在于此,当一切的光芒褪去,就只剩下了那所谓的传说,即便被众人记住,最后,还是落得一个坠下尘埃的结局。

在满月之夜,柳江停联合了众人将邢枝封印在了云崖岛的海岸,海岸处常年住着一只水龙,水龙对邢枝的力量十分渴望,但此刻被封印住的狼王,往后只能是活在混沌与空无当中。

那水龙大约不会想到,自己渴望的力量,在百年后,反而将自己吞噬。

至于那与邢枝打赌了的山神,此后再未出现,他短暂的欺骗了邢枝,把邢枝带入了不为人知的深渊后,就此消失。

或许从来就没有什么山神,只是邢枝的贪婪在作祟。

邢枝依然活在虚无里,被封印后的他,或许得到了某种幸运,在思想也被禁锢的时刻,他或许得到了某种意义的自由,他不再需要思考成为人类后的意义,因为他已经没有了思考。

……

在邢枝说完了与柳江停的过去时,柳浮缘直直的看了他许久,她觉得,自己和邢枝很像,她傲慢的追求着绝对的强大,但却不知尽头在何处。

柳浮缘看着邢枝,许久,才吐出一句,“你过得很痛苦。”

邢枝一愣,夜色无边,一如当年在海岸,那片悬崖之地,同样的无边,同样的看不到尽头,就如此刻的邢枝,不再追求权力的他好像是平静了,却也成了一潭死水。

“痛苦吗。”他自言自语似的说道。

究竟是在混沌里痛苦,还是在此刻痛苦,还是过去痛苦,邢枝不知道。

他的思想重新得到了解放,带来无止尽的思考究竟是让他更加清醒的活着,还是更加麻木的感受着所有的一切,不得逃离。

柳浮缘看着他,她似乎可以理解邢枝,可她也不知该如何理解邢枝,“我也不知道你要为了什么而活,但是邢枝,你既然成为了我的御史,那么……”

柳浮缘不知该不该说出后面的话,虽有些羞耻与尴尬,但她还是道,“那么就请为了我而活。”她看着邢枝,非常认真的道。

邢枝没有爱情,没有理想,没有友谊,没有亲人,到了如今,连权力都不再追求,他看似拥有一切,实则始终站在无望的边缘。

他扑哧一声笑了,也不知是嘲笑还是替柳浮缘尴尬,她明明是那么的认真,可讲出来的话又带着十分的幽默。

见邢枝嘲笑自己,柳浮缘忽觉耳根子一热,她后悔自己要和邢枝说这些,搞得她倒像是个十分自恋轻狂的中二病。

“我……我就是……”柳浮缘不知道该怎么给自己刚才的话找一个合适但又不那么尴尬的理由,我了半天,最后还是一句话没有吐出来。

她恨恨的瞪了一眼邢枝,“算了!”

柳浮缘拉开阳台门,也不和邢枝打招呼,一溜烟溜回了屋子里,剩下邢枝在外面大笑不止。

邢枝见她进去,再笑也没什么意思,他靠在栏杆上,望着柳浮缘房间的灯光,虽看不见人,但能感受到屋子里的明亮。

“为你而活吗……那也好。”邢枝轻声的道。

暑假对于柳浮缘来说算不上是什么特别放松的日子,因为一旦暑假,就意味着各大世家将要开始一场接着一场的斗法大会,而他们这些小辈是必须得参加的。

斗法大会的形式不限,能力不限,年龄不限,一旦参与了中途便不能退出,柳浮缘自打10岁开始就一直被推着去参与,虽常年处于争斗中,但柳浮缘依然很讨厌着所谓的斗法大会。

邢枝听见自己的房门被敲响,他打开门,是柳浮缘的父亲,柳之华。

柳之华带着笑意,他手中什么也没拿,不像上次的柳万元,是带着讨好来的,柳之华只是清了清嗓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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