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来送礼,主岂有不迎之理。引入客厅,奉茶等候,本王自会与他见一面。”
弟子应了声“是”,转身便下去安排。
巽泽不喜之事,天王老子也奈何不了他,他既说不见濮阳卿自然就是不见,只在慕容黎去的时候提醒慕容黎万事小心,吩咐了一堆弟子护佑左右。
风尘子正用自己的神识,摧走那令万物战栗的杀意,待慕容黎走远,消散了浓重的死亡威严,才松了口气,饶有深意道:“你是不是勾搭过那个濮阳什么的人,是不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巽泽淡淡道:“我如此纯良,能有什么秘密?”
风尘子眉头挑了挑:“可我有一种错觉,小阿黎在听到那个名字的时候很生气,就是那么一瞬间,被真正撄犯到,要毁灭对方的杀意。”
巽泽淡淡道:“濮阳卿间接伤害了我,也或许是他抓来林霸天,阿黎正要去处死他。”
风尘子看着巽泽的纯良,不可置信道:“是情敌见面分外眼红的杀意,你感觉不到吗?”
“阿黎又不是小肚鸡肠的人。”
“你不怕他们打起来?”
“阿黎自有分寸。”
“……”风尘子尖声尖叫跳起来,“阿黎长阿黎短,别用你的手搂着我。”
“有一个叫晏翎的人垂涎我的美貌,阿黎一怒之下一剑把他穿了个透心凉。濮阳卿与我除了喝酒听琴,毫无关系,阿黎都能气呼呼的想杀了他。”巽泽搂紧了风尘子的肩,卡得风尘子逃不出去,嘴角冷冰冰绽开笑容,“我与你勾肩搭背如此亲密,阿黎见到了,会不会立马咔嚓了你?”
咔嚓!
仿佛咔嚓了风尘子某处。
风尘子大骇,下意识捂住下身,片刻后回过神,巽泽已在一旁比着剪刀手,笑开了花。
简直奇耻大辱啊,风尘子当即刨了坑把脸埋了进去,吸收了无数土中精华才狼狈抬头,凑近巽泽,转了转眼珠:“你刚才靠近慕容黎,为何整张脸红彤彤的,跟猴子屁股似的。”
巽泽立马敛住笑容。
风尘子眼珠再转:“你没了修为,就无法禁欲,之所以脸红,实则是……情到深处自然浓,你想对慕容黎下手……”
“闭嘴。”巽泽脸色一变,掐住风尘的脖子,往石栏上撞去,“我虽手无缚鸡之力,也能把你丢到大海里喂鱼。”
“我有药。”风尘子饶命似的瞬间掏出一个盒子,哭喊道,“小阿黎人间绝色,你把持不住乃人之常情,此药可禁欲,同你往常使用修为锁住是一样的效果。下次……你可以先吃药,控制一下。”
难道他成为海棠之事已走漏风声,众仙皆知了吗?
“吃你个脑壳,你堂堂七尺仙人,脑壳里怎尽是这些肮脏玩意。”巽泽头顶乌黑,七窍生烟,一掌将风尘子的高级货打入海中。
“我这还不都是为了你。”风尘子大言不惭,大为理解,“你住的是哪一宫,东宫西宫正宫?话本说人间帝王有三宫六院,宠幸东君前会用药将东君禁欲。若是你因无法禁欲,哪日克制不住翻身压了惹怒帝王,打入冷宫让别人上位岂非得不偿失。”
一株梨花压海棠,风尘子的理解,帝王攻无不克,必是梨花,海棠怎可压梨花,是要被杀头的。
“哪里听来的话本?”
话本实在害人不浅。
“鸟不拉屎的地方捡的。”
鸟不拉屎的玉衡……
“你可真是善解人意。”巽泽努力平复怒气,小人报仇,立刻到晚。
他和煦无比的笑着,“对,你说的都对。”
哇,恼羞成怒的小风神。
风尘子实在想证实自己高端的想法:“真……无法禁欲啦?”
巽泽:“对。”
风尘子:“那你干嘛丢了那么珍贵的药?现在跳水里捡还来得及。”
巽泽:“因为我有了个好主意。”
风尘子好奇:“说来听听。”
巽泽勾魂似勾着风尘子:“我突然发现你长得也不赖,不在我厌恶的范畴。”
风尘子的脸开始惨白:“你憋得什么坏主意,可别往我身上使。”
巽泽:“海棠是不可压梨花,但是可以压住野草野花。”
风尘子窒息:“你是名花有主的人,再沾花惹草,就叫犯贱。”
“犯贱,沾花惹草,招蜂引蝶,呵。”巽泽微笑,“无法禁欲,我为何要禁,七情六欲犯了我就日日拿你生吞活剥,在你身上放纵,蹂躏你,占有你,玩到你死为止。”
他又轻轻加上一句,“你的转生术对这种事相当无效。”
“你真是无耻,这样的话也能说得出口。”风尘子的脸惨白惨白,步步后退,“小阿黎岂容你道德沦丧无法无天,你要作死别带上我。”
“阿黎怎会知道,我手无缚鸡之力又无法反抗,是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