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株黄色的凤仙花,后来被一只鹿蜀吃了,我伤心了很久。”金子是真心想念那株凤仙。
“那今晚就投她,一会你送她一朵你养的花,保她十年身体健康吧,解解心宽。”金子侍弄的花草三界都有名的滋补好物,既然有个同名的缘分,清宵想,十年健康还是值得。但是她怎么也没想到白子文每次都比她多投一朵,好似故意羞辱她一样。
“贵宾2包赏小凤仙,花~20朵~”
“白六爷赏小凤仙,花~21朵~”随着司仪的唱票清宵觉得白子文真是有病:“他不是未婚妻刚死,怎么还来找舞女,再说了,小凤仙已经是第一了,他每次都比我多一朵,是什么意思,他什么意思!”
“小姐,别生气了,既然小凤仙已经是第一了,我们也别跟他置气了,送花最多的听说可以邀花魁一叙,我们也别耽误人家事了。”金子想,一朵花一块大洋呢,有钱也不是这么个花法。
清宵不这么想,清宵觉得白子文就是在挑衅,还是金钱挑衅,自己活了这么多年,还没被金钱挑衅过。
贵宾6包,“少爷,要不要打听一下2包是谁?”阮恒看着白子文一杯接一杯的喝酒,害怕一会喝多了万一2包也是权贵闹起来不好看。
“不用,让老头子知道我为了一个舞女跟人争锋吃醋闹得越大越好。”白子文将衬衫领口解开,半仰在丝绒沙发上,脸色微红,梳的一丝不苟的头发也因酒醉看着有些散乱。
清宵被金子拉着出了包房,路过6包时正好看见白子文仰头喝酒的样子,端的风流倜傥,心想这男人好生貌美,也不知道魂魄是什么滋味,有没有香香的女鬼好吃。
白子文见清宵与金子下楼,便让阮恒问,“那两人是2包的?”
阮恒出去后片刻回来道:“是,就是他们与少爷争彩。”
“有意思。”白子文没想到是两个女人在与自己争小凤仙的头牌,桌上酒喝完就起身准备上楼去,从栏杆看见清宵和金子到舞台下送给小凤仙一朵小小的花,嘴角笑意更浓:“也不知是谁家的姑娘。”
清宵和金子送完花,在小凤仙的诧异眼神和全场的瞩目礼中到了三楼套房,房间里的西洋钟清宵足足玩了半个时辰:“这东西好有趣,买一个送给阎王吧?”
“小姐,给阎王送钟?您还是打消这个念头吧。”金子将房间又浅浅扫一圈,给清宵换了睡衣,又梳了头发,转了几圈发现没什么可干的又开始侍弄包里的干花。
“哦,确实哈,不吉利。”清宵推开窗,听着黄浦江上的风呼呼的:“今儿十五?”
“对,那血胎也不知在哪,明儿咱们就去城隍问问吧。”金子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