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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会飞的阁楼(1 / 11)

『南北-矮人与精灵-其一』

艾尔伯特•厄里•塔尔塔尔顿——第三世界的一位勇士——此刻正在赶路。

他边看地图,边扫视周围环境,到达鹰嘴宝石泉后停下脚步,在地图上确认自己的所处位置。“已经很近了么。”艾尔嘀咕,往附近转了两圈,却冇见任何建筑,不由疑惑,直道莫名其妙。他又仔细地研究地图,正面背面精湿曝日,一无所得,最后他把地图倒过来,终于发现隐藏线索,轻轻一笑。他放下地图,向左前方走了两步,闭上眼睛跳了两下,转过身,他看到一个小旧树屋。

“你好。在家吗?”艾尔敲门呼喊,听屋里传来一阵砸东西的声响。他小小退了一步。等不尚久,橡木门开始吱呀作响,向外转开,醉酒的矮人还在晕晃。“什么事?”矮人扶着门框,疲惫发问。艾尔身上摸索一阵,从腰包摸出个小包,晃动间碰出清脆声响。“听说‘大洞’有新消息。这些够吗?”“差不多吧。”矮人接过布包,掂掂分量,回答道,随手将银币丢起屋内,木板上传来空洞的撞击声响。

“用空气打的地基吗?”艾尔一半疑惑一半揶揄,矮人只回以又长又亮的响隔,艾尔捂住鼻子,止住酒精也止住言语,向后倒退数步。

“要——唔呃——知道多少——?”矮人醉醺醺地问。艾尔不禁展开对介绍人的第七次怀疑。

“你知道的全部。”艾尔说。

“呃——好吧。”矮人稍作迟疑,举拳向脑重重擂下,吐出一口雾气,看起来精神不少。他从容地调调嗓音,开始讲述。“在一百多前年——”

“这块我知道,跳过吧。”艾尔出声打断。矮人瞪着远处的艾尔,微红了脸,“你也许不知道,我最讨厌说话被打断,”他沉着声说,“特别是刚酒醒的时候。”艾尔向他道歉。沉默数秒后,矮人继续讲道:

“在一二百年前,众多实力强大的术士聚在一起,决定实施一个大计划。这计划没有名字,却自有渊源,它就像是由古时传到今日还在继续的节日,不过历史更久,间隔更长,知道的人不多,参加的更是有限。但它无疑非常重要,因为它有关世界的安危。呐,插一句多余的,你第几世界的?”

“第三世界。”艾尔回答道。

“真亏你能找到这儿。”

“我自有高人协助。”

“唔,是么,那可要好好珍惜。”矮人说。艾尔把头偏向一旁,不去回话。矮人一声嗤笑继续讲述。

“这个计划的内容说也简单,就是释放`压力''。世界在正常运行时会产生许多废物,都在边界堆积,少时无碍,积多了废物就会向世界内跑,虽然没经历过,但很容易就会想废物有害,所以每隔个千二百年就由全世界——确切的说该是第二世界,其他世界过来的也说很少——就是由世界许多强大的术士来实施计划,在世界边界打洞,让废物出去,再等洞自然闭合。

由忘了名儿的哪个家族传下古籍记载,这个计划实施了多次无一失败,加之计划步骤、注意事项什么的十分详细,术士们对成功都充满信心。不过毕竟事关重大,他们还是十分谨慎,一切依照样本。花了两三天,他们成功在世界上打了两个小洞,但废物并未减少,扩张的速度不减之前。术士们为此爆发争吵,闹来闹去,不过说也就是太恐慌释放下压力,吵一通无可奈何,安静下来,又没什么可做的,这事没先例么。然后他们就散开了,兴许忧郁一段儿——反正我爷爷是晕了半年——没什么事也就松下来了。废物虽说还在扩张,不过走的不快,要到给世界产生影响——也就是扩过第二层膜——还要大约二三百年,就说还好。接下来的五六七八十年,也就偶有几个大术士聚一块商讨商讨,当然是没有结果。释放压力的方法已知只有一个,已经无用,便也——”

“为什么不再打一次?”艾尔插嘴道。矮人怒视一眼,还是解释道:“倒是想用,只计划除了术士还要其他乱七八糟的原料,大部分还好,只有几样比较稀有,几百几千年出来一次,想做也做不成。”“那有了那几样就能做啦?”“如果你能找到足够的大术士帮你的话。”“是这样。”艾尔满意地点点头。矮人继续讲述。

“五六七八十年就这么平淡过了,随后不知从什么地方出来个自称大预言家的人类,摆一堆骨头鸟毛,掐指一算,道计划并未失败,只是让异物堵住了,又预言说二十年内必有转机,言罢死去化为黑塔。还活着的众术士知道这个消息凑到一块,商量几天又都离开,等待预言实现。这一等便十多年,转机来了,废物开始消退,持续了大约二十多年,也就不久前嘛。术士们聚着庆祝一天一夜,离开了,几年又回来了,就是商讨洞口没合上的事,一如既往没有结果,到底也没谁真正上心,那并不像是危胁世界的事儿。但我爷爷例外!”矮人自豪地笑了笑,“他觉得事情没有结束,他想到了古斯特——就那大预言师——于是经常前去寻找线索。就在不久前,他注意到黑塔上似乎有些变化,只是说不清道不明,仅是感觉。这引起我爷爷的重视。他弄来个人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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