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塔上,下来时带下一条古斯特的预言,也就是你听说的‘新消息’。我爷爷把那个人杀了。”
矮人停止讲述,回屋里取一瓶酒来,慢慢喝着。艾尔忍不住提出建议。
“我觉得你等讲完再喝也是一样。”
“是么。”矮人放下酒瓶,哑着嗓子问,“你是人类吗?”
“我是精灵。” 艾尔说,想了想,又补充一句,“我自有高人协助。”
矮人笑了笑,不再搭理,慢慢把酒喝完,打出一个长长的饱嗝,擦拭嘴角的液滴。“‘听天由命’。那预言就这么说。”
“我要听真的。”
“这就是真的。”
“哦。是这样。”艾尔失望地握紧拳头看向木屋,矮人早上前把门关住落锁以身掩护。“不得反悔!”矮人振振有词。艾尔咬牙切齿。计算着动粗的成功率。
“其实那人还带有个消息。”矮人见势不妙闪不将说道。艾尔放下腰间支着的蠢蠢欲动的手。
“堵洞的是死物,但死物里面又往着活物,那活物不知怎的进到世界里,也就没多久的事。兴许你能从它那儿知道些什么。”
“它在哪?”
“不清楚。”矮人说,“我爷爷说它会去黑塔,没提时间,我也不知多久。”
“你爷爷会去找它吗?”艾尔问。
矮人努刀作出悲伤的表情。“爷爷几天前死了。他希望我去黑塔,但是我很懒。”他小声说道。
艾尔内心盘算一阵,倒还划算,便不再追究钱的问题。小声道了谢,他便离开,走不远处,听到矮人叫喊。
“你会杀了它吗!”
艾尔回头。矮人脚边又多一个酒瓶,已显出醉态,昏暗中的身形盲溃。他不言不语,回到第三世界,继续游荡。
『东游』
东行十五里,大底入邻乡。
酒肉飨新友,瞳暮径河山。
承欢不得闲,家书不肯观。
一朝惊梦醒,西彳归而发。
『夜行』
台阴寡行人,亭深与暮沉。
侧台比枝墨,还彳夜黄昏。
『道说』
时士囿于途,浮日与绯红。
不若白石煮,留伺夜昏黄。
『登高』
山高怎见人行处?三朝四暮,或出或入,军民争路。
山高可见来时路。几朝日暮,山石碎木,阴亡尘物。
山高时见云留处。一朝遗梦,仙石流霞,深林醉暮。
山高不见路行处,朝朝暮暮,细薇清露,英雄末路。
『都宁-足球-其二』
“我弄来个足球。”雀斑说。五人听言转过视线。
“哪来的?”老大问。
“一个球牲小孩,他死了,我就把球拿来了。”雀斑低着头,声音又小又轻,好在这鬼地方一向安寂,倒还听得清楚。
“你出去了?”老大又问。
雀斑点点头,没在答话,显的十分拘束。老大低头沉默,也许沉思,总之很安静。我看见胖子退开一步,也要退开,又看到淋雨男孩向前,不禁犹豫,于是我看女孩,她还在原地,我便不动,耐着沉默,也许等有半刻。
“不得打球,不得玩耍,SSDD。①”老大举起右手抵在胸口,以最庄重的语气(就我记忆而言)结束思考。他环顾雀斑以外的众人。小胖子立即举起双臂,以同样庄重的语气念出一串食谱。淋雨男孩用右手握住左手拇指,剩下四指隐住手背,他开始轻声祈祷。女孩稍作犹豫,也开始祈祷,声音同样微小,我只依稀听见一句“落水”。
我看向老大,等他告诉我怎么做,他却不说,只是很平静地看着我。我同样以平静的目光相对,仗着无知而无所做为,本来也说不知作为,我打算这么耗下去,我想这只是老大的玩笑,可我发现老大的眼中多了一丝不耐,一丝很快变成一缕,变成一条,极显出张至目力能及的趋势。我不得不慌了,不忍再看,听女孩还在祈祷,便求助地看向小胖。他向我挤眉弄眼。我猜出这其中隐藏着什么重要信息,然而丝毫不懂。老大的冷脸已经快崩不住,我没有多作思考的余地,超出思想之外,闪不将伸出了手。我看到老大面色似乎缓和了些,又小心翼翼探出手指,在心口画一个圆,老大还盯着我,我于是又画一遍,他还看着。我便转向小胖。他眨眨眼,张了张嘴,我就吐出一串不可理喻的原创文字。老大终于点头,移开目光,转向祈祷二人组。我退后一步,感到一阵轻松。
待二人祷告完毕,这一场莫名其妙的仪式宣告结束。老大拍了拍雀斑的肩膀,轻声说句什么,冇听大清,至少雀斑是不拘束了,在小胖的催促声中前去拿球。
我们聚集在一座大楼的灰色阴影下等待,当雀斑来到,都一拥而上,足球在我们手中传来递去。
“这上面写有字!”小胖子突然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