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起来了?”
她动作越来越用力,“做狗还没到够半小时就萎了?”
他皱眉,正欲开口与她对峙,林棉趁着他张嘴的瞬间,顺势把布团塞了进去。
她直接坐在了地上,拿起满是血污的麻绳,一圈又一圈,慢条斯理地把他捆了起来。
喻渊的上身已经空无一物了。
他虽然瘦,但身材极高,八块腹肌,人鱼线,应有尽有。
林棉歪着头,伸出手,顺着他的人鱼线缓缓划过。
喻渊本就皱着眉,此刻更是用力一躲,他向后一仰,椅子本就不够稳,沉闷地一声响中,他重重向后跌去。
林棉就这样匍匐向他靠近,最后直接跨坐在他的身上,她的手始终按在他的人鱼线上,手上的血污粘满他白皙的皮肤,像是皑皑白雪中的一束温室玫瑰。
她的动作点到即止,撩人心弦,从他的人鱼线流连到他的腹肌,眼神始终落在他的脸上,欣赏着他的无助与失神。
训狗嘛,总是要折辱他在前。
他不把头低下,又要怎么对她俯首称臣?
“人嘛,都是有三情六欲的。就这么死了,可惜不可惜?”她媚眼如丝,手向下滑。
喻渊嘴中塞着布团,喉咙里发出“唔唔”的声音,看着这张帅气又默然的脸在此刻流露出的堂皇,林棉竟然生出一种凌虐的快乐。
她的手继续向下滑。
喻渊抬起了腿,想要反抗,可他的四肢都已经被麻绳捆住,他的激烈反抗像是催化剂,只会让此刻的氛围更加的不可言说。
林棉的手并没放到所有人都以为她会放的地方。
她一路向下滑,快至下半身中间时峰回路转,向他腿外侧摩挲过去。
在车上,她看见他把钱包塞进了这里。
这么落魄的一个人,偏偏那么稀奇那个破钱包,这太古怪了。
当她摸到他的钱包的时候,他挣扎的动作更剧烈,他被捆绑住四肢,只能上下用力晃动起他的躯干。
林棉小小的身子,随着他的动作一上一下,像大海中的一艘小船。
这个姿势太容易让人误会了。
但二人此刻心怀鬼胎,谁又会注意到这个。
林棉瞬间掏出他的钱包,打开。
钱包里夹着泛黄的一张照片,是一张少年的脸,少年面目蓬勃,面带微笑,露出一颗小小的虎牙。
看起来……似乎是青春期的喻渊?
不,说起来更多只是像而已,林棉没办法确定这到底是不是他,照片里的少年眼神澄澈,但嘴型微厚,和喻渊的薄唇完全不相同。
这究竟是谁?
她盯着照片,无比疑惑,她的指尖微微划过少年的脸,自然注意不到喻渊无声挣扎开了捆绑住他的麻绳。
“别用你的手碰他!”
他歇斯底里地嘶吼,那张面无血色的脸上有着前所未有的癫狂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