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发凉。
我也终于意识到,她就是那绣花鞋的主人,她是来找我讨债的。
俗话说,不怕鬼哭就怕鬼笑,这次我算是体会到了。
前一秒还在冲着我笑的女鬼,突然就伸手掐住了我的脖子,长长的指甲深深的陷进了我的皮肤里。
还来不及感觉疼痛,一股剧烈的窒息感便使我险些要晕了过去,可此刻我的眼睛却因为缺氧而睁得大大的,在模糊中那女鬼依旧在冲着他笑。
就在我即将在窒息中失去意识时,一声公鸡的鸡鸣从窗外传了进来,只感觉脖子猛地一松,原本压在身上的一座大山在这一刻突然被移开了,我终于恢复了对身体的控制。
捂着脖子,我从床上弹了起来,大口大口地呼吸着空气,目光在房间里来回扫视着,可房间里空荡荡的,并没有发现女鬼的踪迹。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已经从窗户照了进来,床边的那把原本消失了的鬼头刀依旧静静的摆着那里,我这才意识到原来这只是一个噩梦。
起床后一直感觉头晕目眩,我来到镜子前不禁被自己憔悴的样子吓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