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儿是女。
她倒希望是个女儿，如小苗一般天真烂漫，童趣纯真。不过石头也不错，勤快懂事，伶俐乖巧，可见李氏教养得好。
玩够了，三人打道回家。
李氏已经熬好了猪油，五斤板油熬出三升半猪油，出油率还是挺高的。
捞出猪油渣，用大罐子把熬好的猪油装了等着放凉，才在洗刷模具，苏慧就进门了。
“你去坐下歇歇腿，这花瓣我来洗，你跟我说说怎么洗就行。”决定要信她一回，李氏态度也转变了些，不再似从前半信半疑。苏慧乐得清闲，也就把篮子递给她，“只要花瓣，花蕊不要，别用力搓，别把花瓣弄破了。”
李氏点头，“我知道了。”
活有人干，苏慧歇够了，就先把要用到的草木灰水过滤出来。
等调好溶液，又示范了一回怎么搅拌，觉得不会有问题，才琢磨起如何提取花露。
她从前做古法香皂时是用铜制的一整套蒸馏器提取花露的，但眼下本钱不足，铜货也不是那么好得，就还是用最古老的法子。
屋里屋外转了一圈，最合适的物件还是案台底下那只用来蒸饭的木甑，她取出来看了一回，大小合适，就是有段日子没用，上头落了层薄灰。
“石头，去把甑拿去刷洗了。”李氏一边搅猪油，扭头瞥见苏慧抱着木甑出去，赶紧叫石头接手。
“好，我这就去。”
石头梗着脖子应了一声，赶紧颠颠跑过去接手。
木甑有人洗，苏慧又从案台下抽出一口小铁锅。这锅原先是安在乡下灶台上的，后来到了长庆镇，这灶台略大些，小锅就不合用了，因此一直闲置着。
苏慧抽了把干草团成团，把锅提出去刷。小苗见状也要来接手，被她制止了，“这锅一定要刷干净才能用，你力气不够，我自己洗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