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通吃。”
听到这儿,许楠龄忍不住想笑,又怕发出声音惊吓了外面的人,便急忙抬手捂住了嘴,可下一秒她就愣了愣,忙皱起脸嫌弃地把手拿开了。
隔间门响了响,说话声也停住了,大概是那两个人进到隔间里去了。
许楠龄站在隔间里等待着,两分钟后,冲水声一前一后地响起。
紧接着,外面一阵混乱,关门声和脚步声夹杂着响起。
很快,洗手的声音传来,对话又接上了。
“不过希望是朋友,不然女的就太可怜了。”
“真是…诶!你说她知不知道啊?好像这种圈子玩得还挺开的…”
许楠龄在心里暗暗地回答她:她现在知道了。
水龙头的声音消失了,说话声随着脚步声逐渐远去。
许楠龄这才冲了水走出隔间。
她一进病房,钟沐阳便抬头看向她,邀功地说:“我点好了,三十分钟后送到。”
许楠龄没有回他的话,抿着嘴神秘兮兮地笑着看着他,简直是照搬了他先前的神情。
她慢悠悠地走到他跟前狡黠一笑,卖关子地问:“你知道我听说什么了吗?”
钟沐阳茫然地歪起脑袋看着她:“什么?”
许楠龄回忆着卫生间里的对话,张了张嘴,转述的话还没能说出口,自己先憋不住笑了起来。
钟沐阳脑袋空空地睁大了眼睛,上下打量起她来,不知她是怎么了。
许楠龄坐下来低着头笑了会儿,同时努力控制着笑意。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抬起头正了色,接着又清了清嗓子,问他:“你知道自己弯了吗。”
“什么?”钟沐阳困惑地蹙起了眉头,半歪着头朝她伸了伸脖子,“什么意思?”
一阵笑意又从胸腔里直冲出来,许楠龄皱起眼鼻嘴使劲压着它,头一下一下地点着摇晃起来,上半身也抖成了筛糠。
又过了会儿,她才缓过劲儿来,说道:“那些护士看你一直问楷辰哥,还以为你是弯的,是对他有意思。哼哼哼…”
许楠龄从鼻子里发出阵阵哼笑。
钟沐阳呆愣了一瞬,反应过来后立马急了:“什么?!”
“谁让你去多事的。”许楠龄笑着连连摇头叹气,“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钟沐阳的眉眼气恼地挤到了一起:“她们怎么这样啊?真是胡说八道。”
许楠龄冲他撇了撇嘴:“你这是活该,只许你去八卦别人,就不许别人八卦你啊?这叫报应。”
她扬了扬嘴角,语重心长道:“还是谨言慎行吧,小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