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为什么让糖糖有事跟你说啊?”
阮云屹总觉得今天的陆至衍非常不正常,从表情到语气再到行为。
陆至衍手指点了点文件夹,秘书立刻双手奉上,然后才用公事公办的语气缓缓道:“最近他俩闹得很厉害你不知道?”
“要是万一闹得大了,影响到两家的婚约怎么办。”
阮云屹肚子里那颗疑惑的心落了地,很直男地相信了陆至衍的这个说法,毕竟陆至衍的语气太过官方,让人不想相信也不容易。
陆砚刚发动车子,手机突然震动了起来。
他顿了一下接起了电话,里面传来诗沁虚弱沙哑的声音:“陆砚,我生病了,你能来看看我吗?”
陆砚看了一下手里的药袋,犹豫了一下:“我今晚还有别的事情。”
诗沁的状态似乎很不好,好像发烧了,声音有气无力:“可是,我真的好难受,陆砚。”
电话那边似乎有哽咽的声音,陆砚没听清楚,有些着急:“你怎么了,很严重吗?”
电话显示还在通话中,但是对面却没了声音。
“诗沁?诗沁你怎么了,说话?”
电话对面鸦雀无声,陆砚挂了电话,奔驰揽胜路边掉头,扬长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