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见风眼睛一热,“哇”的一声又哭出来。
又是半个小时后。
白越坐在沙发挨江稚鱼骂——
“白越,你是不是有毛病,多大人了,你还欺负小孩?”
鹿见风裹着被子窝在沙发一角喝姜茶,跟着落井下石,“就是,三十好几的人了,你怎么好意思!”
白越狠狠翻他一眼,一把把姜茶夺过来,喝一口。
润了润哑得冒火的喉咙后,他这才讪讪狡辩道:“我跟他闹着玩儿呢,谁知道这小子这么不经吓。”
“不是我故意脱他衣服,是他昨晚上看见喷泉池里有鱼,就非要跳下去找你。”
“那牛劲儿,”
白越说着,都直摇头,瞥鹿见风一眼,继续道:“跟条疯狗似的,拉都拉不住,你都不知道我废了多大劲儿才把他弄上来,你听听我这鼻子堵的,感冒了都。”
“我哪儿知道他不能喝酒啊?活这么大也没见过这么怂的,居然一杯倒!”
鹿见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