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哑,充斥着浓浓的欲色。
有病?
恩霗弋水润的眼睛里满是疑惑和无语,少年微微垂头,把脸埋进被子里装鸵鸟。
不是他不想回答这个很凶的男人的问题,而是恩霗弋谨记自己的人设——
一个听不懂人说话的可怜小男孩。
他真的很可怜、很无辜的,拜托你们离我远点好不好?
尤其是你,绿眼睛怪力男!
阿佩普烦躁的往床前走近几步,不耐的问:“说话!哑巴了吗?”
“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少年顶着一脸无辜的表情,歪着头,细软的发丝搭在脸侧,装作不理解对方的什么意思。
阿佩普揉了揉耳朵,被少年清软的发音勾得耳朵痒。
“什么玩意,那老家伙弄个听不懂人话的来?”阿佩普怀疑人生的说,皱着眉看着被子里眉目温软的小漂亮。
看来他真的听不懂……恩霗弋松了一口气。
只是一口气还没送完,恩霗弋半垂着的眼睛,蓦然对上一双阴冷的竖瞳。
“啊——”
少年腰身僵直,乌眸潋滟着可怜水色,眼中水雾便化作泪珠一颗接一颗落下,眼尾鼻尖也跟着泛起薄红,模样瞧着好不可怜。
只是阿佩普却没有丝毫心疼,看到少年落泪,他反而兴奋的加重呼吸,嘴角也勾起一个恶劣的笑容。
像是终于想起自己来的目的,他手上动作越来越过分,捏着蛇尾凑近恩霗弋白软的脸颊,危险的滑动着。
感受到脸侧蛇鳞的质感,恩霗弋害怕的全身颤抖,惊恐的朝后缩去,泪水顺着脸颊滚落到轻颤的颈窝。
阿佩普右手仍然攥着蛇尾朝少年脸上贴去,空出的另一只手捏着恩霗弋的下巴让他抬头。
“躲什么?玫瑰这么喜欢你……”
极端惊恐中,恩霗弋手软脚软,甚至没有力气去推开男人捏住自己的手。
“砰砰砰——”
敲门声响起,管家略带些焦急的声音传来,“二少爷,公爵大人让你来书房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