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了口气，心里却有些不舍，毕竟她真的很馋他的腹肌。
她正想抽回手，却被褚砚紧紧握住。
“表妹，可否帮我按按别的地方？”褚砚的声音带着一丝沙哑。
别的地方？
什么地方？不会是……
林雾夕想歪了，脸瞬间红透，她用力挣脱开褚砚的手，“你想都别想！”
褚砚笑了笑，有些遗憾：“我只是想麻烦表妹帮我揉一下腿的位置，表妹不愿就算了。”
“……”林雾夕沉默了。
看着他自己撸开裤腿，抹了药油随便揉了两下，便将药油递给她。“好了。”
林雾夕默默地将药收走。
待她回来，发现褚砚已经“睡着”了。
“表哥？”
“褚砚？”
“褚清远？”
林雾夕叹了口气，人永远别想着叫醒另一个装睡的人。
紫鹃和李婆子睡一间，平安自己睡小点的那间，她的床又被褚砚占了。
那她晚上怎么办？
林雾夕站在床边，脸上露出纠结的神情，似乎有什么事情让她难以抉择。过了一会儿，她轻轻叹了口气，仿佛做出了某种决定。
她走到一旁，解开身上的外衣，将其放在一边。接着，她取下头上的首饰，轻柔地将头发散开，让它们自然垂落在肩上。
她熄了灯火，房间内只剩一丝微弱的光。借着这微弱的光亮，她小心翼翼地走向床边，从床尾慢慢爬上床。
褚砚太大块了，他一个人就能占去床好多位置。
她不满地推了他一下。
然后将他头下面的枕头用力抽了出来，自己拿来枕了。
被子也不给他盖。
半晌，褚砚才动了一下。
林雾夕以为他终于装不下去的时候，他竟然只是翻了个身。
然后……
将被子拉起来，盖到自己身上。
这下，两个人在同一床被子下了。
林雾夕睡不着，索性也翻了个身，与他面对面。
她小声问，“表哥，我能问你件事吗？”
褚砚出声了，“你说。”
林雾夕咬牙，在黑暗中瞪了他一眼：“……！”
就知道你没睡！
她深吸一口气，问道：“我听说了些事，那个苏氏……是不是你很早就知道了？”
“嗯。”
“为什么？”
“我知道她心里有人，早在前两年我就让她提出和离，她一直不肯，我原本想给各自留点体面的，是她自己把自己作死的，怪不得旁人。”
“哦。”
“你想问我怎么知道的？”
“对。”
“我没碰过她，她却暗地里打胎，事情不是很明显了吗？”
林雾夕心疼他一秒，好可怜的表哥。
褚砚伸出手在她脸颊摩挲了一下，“在想什么？”
“嗯，我在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