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手机送给挖药材的山民。”
说完,翁兆刚和驻扎缅甸的几个兄弟都拥抱了一下,跟在黑军等人身后,一边揪着野草的嫩茎,一边向不远处的界碑走去……
回到大连之后,一行人没有继续逗留,而是驱车向北,去了鞍城,他要在这个隐秘的角落指挥春江城那张黑色的网络。
但翁兆刚留了个后手,调到大连两个年轻的小兄弟,让他俩有事儿没事儿用留在那里的几部常用手机联系一下通讯录里的号码,内容都是无关痛痒的日常问候,不能多也不能少,要符合几位机主的个性和行为方式。
在鞍城扛把子铜蛋的安排下,翁兆刚等人住进了一所清静的民居。这里不但安全舒适,而且风景怡人,远处的青山绿水煞是优美,给这群刀头舔血的另类人物一个远离血腥的假象。
待了几天后,韩小个子传来消息,歪嘴子带着一个十八岁的高中女生到北戴河消暑去了。翁兆刚带着兄弟们随后赶到,在度假村把刚“尝完鲜”的歪嘴子堵在房间里,他那两个看门的手下都让黑军和牙签宝叫到隔壁“喝茶”去了。
翁兆刚一指洗手间,那个衣衫不整的“小鲜肉儿”急忙钻了进去,紧紧划上门。
“哎呀我靠!吓死我了,我寻思仇家上门了呢!”歪嘴子对翁兆刚闯门十分不满。
翁兆刚微笑着抱了抱拳,说道“我也怕被你的仇家盯上再挨两枪,那可犯不上,呵呵。”
歪嘴子怒着脸问“啥事,说吧!”
翁兆刚往床头柜上一靠,收敛笑容,眼放冷光看着歪嘴子,压低声音说道“帮我挫一下红毛子。”
歪嘴子一愣,含在嘴里的半口烟一下岔了道,呛得他剧烈地咳嗽起来,脸都憋红了,喘息了半天才说“你说啥?”
“帮我掐折红毛子的腿。”翁兆刚的脸冷成了一坨冰,眼神阴得能滴出水来。
都说卤水点豆腐,一物降一物,歪嘴子再怎么跋扈,与翁兆刚相比,也是二流货色,否则他也不用主动讨好刚出狱的劳改犯子了。
歪嘴子狠狠吸了一口烟,眼珠子转了转,在烟雾缭绕中挤挤眼睛,苦着脸咬了咬牙,蹦出两个字“那行!”
翁兆刚缓和一下面部表情,拍了拍歪嘴子的肩膀,用感激的眼神看着他说“费心了,哪天我请。”说完转身就走。
“靠!不给我派俩人啊?”歪嘴子冲翁兆刚的背影喊。
翁兆刚扬起手,头也不回地说“你手下兵多将广,这还用得着我吗?呵呵……”一边笑一边开门而去……
歪嘴子冲关上的房门使劲儿摔出烟头,骂了句“你妈个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