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在煮完之后，还要用烈酒擦一擦，再将这些东西放在干燥的地方阴干，也要盖上一层纱布防灰。下次取下来用之前也得用烈酒擦过一遍才能用。”
张婶和大鹏同步点头：“奴婢、小的记住了。”
程若安不习惯听他们这样的自称，但也没刻意去纠正，只道：“你们不识字，我便讲给你们听，待日后你们识字了，我便会把这些生产守则写好了，贴在生产车间墙上，你们务必每天都看上两遍。”
张婶和张大鹏，母子俩对视一眼。
他们竟然还有能识字的机会？
但主家好心给了机会，那他们自然是要抓住的。
张婶不好意思地挠挠头，说：“二小姐，奴婢都这把年纪了，实在用不上识字，这念书的机会，给大鲲和大鹏可好？”
程若安知道她在担忧什么，便让她宽心：“大鲲自然也是要跟着学识字的。我娘买你们进宅的时候就跟你们说过，你们不是来做普通下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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