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来什么消息都要好好配合。”谢杳俏皮地眨了眨眼,丢下一句话,翻窗跳出殿外。
“昭昭不可妄动!”元序来不及出言劝阻,谢杳就这样无声无息地消失在夜色之中。
乌云悄悄消散,细雨绵绵,弯弯的月牙若隐若现,春意更盛了几分。
那日之后,谢杳谎称自己身子不适,一连好几日都借故不去尚书堂,直到她这一番动作惊动了圣上。
趁太医来诊断前,谢杳先行来到慈宁宫,向太后坦白,“皇祖母,请您责罚。”
太后抬眸,神情没有一丝波澜,“杳杳何出此言?”
“谢杳诈疾,此为一错。借由无故不去尚书堂,此为二错。如今惊动圣上,待太医诊断后真相毕露,实为欺君,此乃三错。故请皇祖母责罚。”谢杳跪地,躬身以待。
太后长长地叹了口气,“你既清楚,又为何要这么做啊?”
谢杳攥紧手心,缄口不言,只默默摇头。
“告诉予!”太后声色俱厉。
“入尚书堂实非谢杳所愿,求皇祖母成全,允我出学。”
“胡闹!你可知寻常世家子弟根本没有机会进入尚书堂。”太后气愤不已,“顾太傅的学识乃大晟之首,对你多有裨益,更何况入尚书堂一事,乃圣上旨意,岂是你说不愿就能不去的。”
“谢杳恳请皇祖母成全。”谢杳神情坚定,不为所动。
“出去跪着!”太后向赵嬷嬷摆了摆手,示意她上前,“禧姑,你看着太子妃,什么时候她想明白了,再让她起来。”
棠梨无措地望向谢杳,心中很是犯愁:现下如何是好,倘若小姐推算有误,岂不是要一直跪下去。
门外,福来正欲通传,却被朔光帝拦下,这位大晟的九五之尊,就这样猝不及防地推门而入,不给任何人准备之机。
“母后缘何如此生气?”朔光帝和颜劝解,“莫要气坏了身子。”
这番笑容,莫名让谢杳想起自己第一次见到这位皇帝时的样子,如出一辙的慈眉善目,实际却是笑里藏刀。
言罢,朔光帝转过头,眸光犀利,如鹰隼般打量着谢杳。
“臣女有罪,但凭陛下责罚。”
谢杳叩首,听候发落。
“凡事必有因,太子妃不打算同朕好好解释解释吗?”朔光帝不怒自威。
“臣女……臣女是为太子殿下。”谢杳越说声音越低。
“太子?”朔光帝挑眉,饶有兴味地望着谢杳。
“臣女给太子殿下过生辰时,误把糖当作盐放到了寿面之中,自那日后,殿下便一直对臣女避而不见,就连尚书堂也都不去了。臣女不愿烦扰太子殿下,只好出此下策,请陛下、太后成全,臣女自请退出尚书堂。”谢杳眼眶通红,故作委屈地说道。
“混账!禧姑,给予唤太子过来。”太后气极,厉声一喝。
朔光帝使了个眼色,福来紧忙拦住欲走出门去的赵嬷嬷。
太后疑惑地望向朔光帝,二人目光交汇,太后瞬时明了,她怒目瞥了一眼朔光帝,又别过头去。
“太子妃可要好好想想,太子断不会为一点小打小闹而与你生隙,必是旁的缘由。”朔光帝垂眸,让人辨不出情绪。
“臣女也很奇怪,但臣女确实不知还有何处得罪了太子殿下。”谢杳目光真诚,神情笃定。
朔光帝眸光一沉,缓缓开口:“明日,朕定叫他出现在尚书堂给太子妃一个解释,太子妃的话朕就当从未听过,今后也莫要再提。”
“谢陛下。”谢杳叩首谢恩,起身退出殿内。
“虎毒尚且不食子,皇帝这是要对太子下手吗?”太后幽幽开口。
“儿臣并无此意,只是东宫或有逆党窝藏,不得不查。”
太后怒极反笑,“那陛下可查清楚了?”
朔光帝颔首,不欲多言。
太后见状也无兴致再与他叙话,“予乏了,皇帝自便吧。”
“母后好生歇息,儿臣告退。”
朔光帝出了慈宁宫,立刻变了脸色,露出阴鸷的眼神,他冷笑道:“好一个李代桃僵的太子妃!谢弈安真是生了个好女儿!”
回安乐殿后,棠梨连忙拽着谢杳坐下,察看了一番,舒了口气,“还好小姐没事。”
谢杳狡黠地眨了眨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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