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
直到方子业的背影离开了转角,杨文征还在摇头感慨——
“真不敢想,三年前,我意外发现的子业,竟然如今已经成长到这一步了。”
“那时候,我还上报温东方老教授,打算把方子业从创伤外科抢回来呢。”杨文征突然出神。
刘煌龙狠狠地拍了杨文征肩膀一巴掌:“还有这样的机会?你们是怎么做事的?”
杨文征轻轻偏头:“当时也没想那么多,所以倪耀平教授和邓勇教授之间就没有达成条件。”
“现在回想起来,那一次是绝对是绝佳的好机会!!!”
那是三年前的骨科年会,科室里所有的大佬都出去了,只留下下级医生留守科室。
杨文征阴差阳错地找了方子业作助手,最后给方子业一次缝合老鼠尾血管的机会,才发掘出来了方子业这颗手外科的超级苗子。
只是那时候,方子业在创伤外科的老教授们那里挂上了号,所以挖墙脚行动不成功。
现在回想起来,若是早知如此,估计温东方老教授再出十倍甚至几十倍的代价,也要把方子业给要来。
那么现在,说不定骨科的行政主任就是刘煌龙,而不是邓勇了。
请来的坐镇创伤外科的大佬宮家和教授,说不定就是某位手外科的巨擘了。
“现在?没有机会了。”
“子业已经进入到了医院最核心的骨干圈子。”
“上周周五的例会,虽然创伤外科和袁威宏自己都没提,我们医院的副院长和王院长,都特令让医院里的人想办法。”
“问方子业现在,要以什么身份进入到院周的例会才合适!”
“不然每周的院周例会,都还要转达一遍才到方子业的耳里他都觉得慢了些。”刘煌龙道。
关启全听到这话,嫉妒心反冲而上,瞬间五官变形:“非病区主任,非护士长去院周例会?”
“这是要给子业提干么?他才多大啊?”
刘煌龙闻言冷笑:“多大是问题么?”
“副主任医师、副教授的副高、研究员的正高,你就说哪一个职级不够提干的最低标准?”
“再加上,创伤外科病房,暗地里与高干病房形成协作,创伤外科直接从高干病房调病源开展手术,这给医院带来多少的资源偏斜?”
“我们医院的分院区之所以今年年末就可以正常启动,资金怎么来?”
“我们医院的实验室扩张,手术室即将扩张,经费怎么去要?”
“越是身居高位的人就越是惜命!”
“方子业从军区疗养院那种高手如云的地方都闯了出来,按照‘技术水平’,能被他提供技术服务的,至少也得到一定级别。”
“这样水平的医生意外放到了地方医院里,你就说知情人能不重视么?”刘煌龙道。
听到这里,关启全副教授微微偏头,低声问道:“刘老师,我听说,有一些神秘的高手一旦被收编,就不再入普通排名!”
“那这些高手?”
“现在都在哪里啊?”
刘煌龙闻言,立刻表情一紧。
偏头看了一眼关启全,不回话了。
走了两步,才道:“你要作死可千万别带上我……”
只要是人,就有生老病死。
有生老病死,就有医疗需求。
既然有医疗需求,就会产生医疗资源的供应与分配。
普通人接触得到的医疗资源,都是放开了的,接触不到的医疗资源,那才是最隐秘也是最牛的。
杨文征则在刘煌龙走后,低声补充道:“哥,省里面的大佬们看病都不排队了。”
“你问刘教授他们去了哪里,你让他怎么回你呢?”
“反正简单的荣华富贵四个字都是最基础的待遇了……”
没有人敢小瞧和能小瞧保健组的实力。
临时出行,抽调组建的保健组,都是一省最顶级的专科大佬,常规留守的保健组,估计拉出来能让很多人绝望。
当然,相对而言,这些人也就失去了“科研”的自由,或者就是挂名搞科研了。
方子业在坐地铁的时候,就接到了几通工作时间内的‘电话’!
有科室内陈芳和宫子曦、聂雪华等人的约饭局,也有麻醉科曾毅副教授打电话问洛听竹近况的“父女逼问局”!
曾毅道:“子业,你和听竹两个人的私人感情,我管不了,但你要是敢把我的宝贝学生给弄丢了。”
“我肯定让你在中南医院混不下去,至少也是一地鸡毛那种……”
曾毅非常护犊子地在挂断电话前告诫。
“放心吧曾老师,听竹是我老婆,我肯定不会欺负她,她现在做的事情,都是在为以后的成长打最厚实的基础。”
“而且还有一些比较全新的联合课题,与你们麻醉科有关。”
“曾老师,如果您比较敏感的话,昨天晚上,我也提点了出来一丢丢啊?”方子业意有所指地道。
洛听竹在完成目前这一批细胞系之后,下一个就是临床课题了,独属于麻醉科。
是将微型循环仪与麻醉科的监护仪进行连接,可以在术中随时监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