患者的各项数据,甚至在突发紧急情况的抢救中另有妙用。
“嗯,哦。”
“啊!”
“对哦,你不提我都没想到,我怎么没想到?”曾毅开始陷入自我智商怀疑。
方子业则挂断了电话,而后又婉拒了两个饭局后,终于接到了宮家和教授的电话。
“宫教授,您下手术了?”方子业问。
“是啊,方组长,下了手术,结束了本身的任务,才敢和你述职啊,不然都不好意思打扰方组长你。”宮家和的语气变得颇为尊敬。
“宫老师您言重了。您是前辈。”方子业忙道。
“一码归一码,我们在疗养院里推进开展的骨缺损的课题目前已经走向尾声,新材料代替的课题,目前也已经起了个头。”
“方组长,你看你什么时候有空,咱们一起再回去一趟啊?”
“正好我也把华西医院的张岳教授叫上一起。”
宮家和可没有忘记在疗养院的课题,甚至,他回了郑大附一带分院后,越来越觉得没意思。
所以才非常果断地在给医院找到了替人后,直接选择了转换单位。
去过了疗养院,见过了世面,普普通通的一个分院骨科主任,已经很难让宮家和提起兴趣了。
宮家和教授还是这么直来直去,方子业轻轻一笑:“宫教授,这件事我一直都没忘呢。”
“但也不必着急,我们不能在张岳老师的头上扮演救世主角色呀,虽然张老师自己是比较低调……”
宮家和闻言一愣,虽然耿直,可也想到了事情关键。
“方组长,你的意思是,你给了张教授提点,他要先完成自己的课题,而后再参与课题?”宮家和非常意外。
本来,张岳教授是主动找的方子业,希望方子业可以合作课题,帮忙结题。
这是张岳教授自己提出来的。
方子业非常合适趁虚而入,可方子业非但没这么做,反而给张岳教授留了最足的体面。
“那是自然,只有全身心、因兴趣介入,才是最好的驱动力,从来不是任务,才是我们最放松的状态。”
“这样可以更好的集思广益。”
“宫教授,您应该清楚,我们要做的骨缺损的固定材料,不仅仅只是为了个性化假体,而是希望可以在以后所有内固定的材料领域,有些突破!”
“这样我们如果完全依赖于国产的材料模型和原型,假体的造价、质量等,属于自主管控,那么即便是要降低价格。”
“也可以找到一个合适的区间,最主要的是质量可靠,无需去给别人再预付专利费。”方子业道。
这件事,是方子业曾经特意让自己的助手记住过的事件线,方子业当然不可能忘记。
而且还是事件标序六。
“方组长果真是艺高人胆大。”宮家和教授夸了一句,不过没找到合适的形容词。
“宫老师,这和胆大不胆大没太大关系,我是希望我们在合作的过程中,还可以一起做朋友。”
“而并非单纯的盛气凌人,如果有台阶,在我的能力范围之内,我都会尽量塑形出来。”方子业回道。
宮家和呵呵呵地笑了起来:“方组长你要是这么说话的话,那我这心里也是暖洋洋的啊。”
“对张教授你都能做到如此交心,那么方组长你以后绝对不会辜负老宫我啊!”
方子业闻言一愣:“宫老师,我怀疑你是在占便宜。”
“嘿,你不用怀疑,我就是在占便宜。”
“其他不说了,有空了发个信息,来我家里,我们一起小酌一杯。”
“我来了这么久,也没有约过方组长你,这一次慢节奏不定时的慢约,方组长不会爽约吧?”宮家和以退为进。
“就这周末,不过地方稍微改一下,宫老师您来我家。”
“你我,还有我师父邓勇教授,我师爷李国华老教授,不知道宫教授是否方便?”方子业提前主动约局。
如果说,以后创伤外科的形势会走向何如,那么最终定大局的,一定不是袁威宏!
虽然袁威宏目前是创伤外科的行政主任,但方子业明白,袁威宏只有勉强带科室手术的能力,想要让他定发展规模和发展方向。
有为为难自己的另外一个师父了。
这些方向,需要李国华、邓勇、宮家和几人研究透了,嚼碎了再喂给袁威宏,袁威宏再将其施展出来,这才是上下一心。
也是必由之路。
宮家和闻言,踱了几步,才点头道:“好!”
“方组长果然是历练出来了,以后我既跟着方组长混,也跟着方主任混!”
宮家和一听就知道方子业的打算。
觉得方子业也挺有意思,明明自己就很年轻,可以假装什么都不知道。
可方子业就是,在什么位置,就挑起什么位置的担子,从不急躁,可以推诿,但自己认了位置,就一板一眼地慢慢为这个位置而负责。
无论是从医院核心骨干的角度,还是目前创伤外科的“领导”,方子业都不能只享受相应的待遇,而不承担压力和义务。
“宫老师,您千万别这么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