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闪开,让老子走。”
两人都急着逃命,张翠庭哪肯谦让。
他可知道,军统站就是魔窟。
关系再硬,进去先得扒层皮。
他一把年纪了,能受得了这苦?
“玛德,给你脸了是吧。
“老东西,咋就听不懂人话呢?”
赵春城火了,眼看陆桥山的人快追到了,他一脚踢翻张翠庭,踩着梯子翻上了院墙。
为了延缓追兵。
他顺手把梯子猛地一掀。
去尼玛的娘亲舅大!
天大地大,老子才是最大。
哎哟!
张翠庭正爬一半呢,哪受得了这遭。
连人带梯子摔在了地上,“哎哟”惨叫了起来。
“呵呵。
“想跑?”陆桥山冷笑一声,令人看押了起来。
“宋飞、米志国,去外边追那个跑了的。”他又吩咐。
“是。”
宋飞几人赶紧往外边追去。
“带回去!”陆桥山抬手道。
……
“小洪,站长在吗?”
回到站里,陆桥山满脸喜色的问道。
“在。”
洪智有起身引着他走了进去。
“桥山,人抓到了吗?”吴敬中问。
“抓到了。
“我去的时候老贼正翻墙要走,被我当场给揪了下来。
“人在审讯室。
“嘴又臭又硬,我镇不住他。
“站长,要不您亲自去审?”
陆桥山摸了摸额头,有些无奈道。
“还有人敢在军统站里放狂?
“岂有此理!
“走,跟我去会会他。”
吴敬中一拍桌,恼火的站起身。
在走廊里,正巧遇到余则成办完事回来。
“则成,你一块来。”吴敬中喊住了他。
他培养手下,目的性都是很明确的。
陆桥山是利用。
余则成、洪智有则是招财童子。
不同的是,余则成定位是武童子。
敲诈、勒索、审讯,是一把锋利而干净的快刀。
洪智有是文财神。
打牌、搞关系、拉生意。
像审讯这种狠活,自然不能少了余则成。
到了审讯室。
张翠庭闭着眼,嘴里轻哼着京剧,头有节奏的晃啊晃。
听到脚步声,他也不睁眼,依旧是一副傲然之态。
“张翠庭,站长来了,还不老实点。”
陆桥山板着脸大喝。
“哟,吴站长。
“您这茶请的是不是地方不对啊。
“打老北京城那会起,我就没在这种地方喝过茶。
“我说,咱要不换个地儿?”
张翠庭腔调一扯,装上了。
“老五,软的。”吴敬中笑眯眯看着他。
老五上前照着张翠庭,左右开弓。
啪啪!
一连十几记耳光,打的张翠庭头晕脑胀,满嘴是血。
“老北京的事我不懂。
“在这地方,茶没有,只有酒。
“敬酒不吃吃罚酒!”
吴敬中正坐下来,森冷笑道。
“你,你敢打我。
“老子是爱新觉罗一脉,是皇族,往前倒几十年,西太后在时,老子能将你满门抄斩了。”
张翠庭缓了一闸,嘴还是硬的很。
“是吗?
“不着急,有你向慈禧太后请安的时候。
“来套硬的。”
吴敬中面无表情的扬了扬下巴。
老五驾轻就熟的在木箱子里找出钳子。
一把捏住张翠庭的下巴,卡住一颗大槽牙,一发力给拔了出来。
“啊!”
张翠庭痛的嗷嗷惨叫。
满嘴的血水、口水混杂着吐了一大滩。
“吴敬中,我曹你祖宗十八代。
“我,我跟彦及先生是至交好友。
“我要给他打电话。
“我要告你们。”
张翠庭依旧是满脸蛮横的不屈大叫。
“陈布雷朋友还不少啊?”吴敬中笑看左右。
“是不少。
“文人嘛,互相吹捧。
“海内皆知己,朋友多点也正常。”
陆桥山灿笑点头调侃道。
“彦及先生要知道认识你这么个比野驴还蠢的东西,这会儿只怕要吓出一身冷汗。
“我现在怀疑你,勾结柯成武密谋刺杀党国要员以及本人秘书。
“段旺、洪秘书的证词足够证明这一点。
“再不老实,我现在就送你去见西太后!”
吴敬中笑意一敛,指着张翠庭大喝道。
“我,我没有。”
张翠庭被吴敬中的威势给镇住了,口气开始软了下来:
“吴站长,这是个误会,是诬告。”
“诬告?”
吴敬中笑了笑,起身对陆桥山道:
“桥山,你辛苦了,继续追捕赵春城。
“审讯室的活就交给则成吧。”
“是,站长。”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