桥山正嫌这地方腥臭,当即应允。
在外围追捕多好。
差旅、伙食、车油费,这些都能往顶格打报销。
以前这些油水都是马奎的。
现在也该轮到自己了。
“则成,好好审,好好问。
“像这种奸诈之人,你不上手段,好多事他是不会招的。”
吴敬中冲余则成眯眼暗示了一句。
“明白,站长。”余则成点头道。
……
回到站长室。
吴敬中背着手,心情愉悦的踱着步。
张翠庭、吴泰勋、张梦朝。
这可都是前朝和北洋时期的遗老遗少,这帮人最不缺的就是老东西了。
又是丰收的一天啊。
“老师,吃点水果。
“以余主任的手段,老家伙的东西肯定得全吐出来。
“到时候家一抄。
“门面上的东西上交,宝贝什么的那还不都是您的。”
洪智有切好果盘端了上来。
“哎。
“好些老朋友都经商去了。
“你知道我为什么还要在这坚守吗?
“说真的,上次戴笠的事很危险。
“政治就是斗兽场,稍有不慎,那是要付出生命代价的。”
吴敬中淡淡道。
“因为建丰起来了。”洪智有想了想道。
“对。
“我也就这张王牌能打打了。
“等哪天建丰不器重我了,也就是我卸甲归田之日了。”
吴敬中眉宇间颇有几分得意。
正说着,余则成神色阴沉的走了进来:
“老师,审出麻烦来了。”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