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那样打坐,许是信道。”
李大人明白了傅宁珞话里的意思,世上有没有这样的东西没人知道,但只要有人信,就可能为了一个传说费劲心思。
“本官会找人核查。”
傅宁珞放了心,又提起一事:“周冒的尸检如何?”
“经仵作和大夫检验,周冒是自断经脉而死,会徽用惊堂木砸的那一下不足以致命。”
“可以解剖尸体细验吗?”
“剖尸?”李大人摇头否决:“既然已经确定死者死于自绝,又无争议,自然不用剖尸。一般来说,能不剖尸就不剖,不吉利,不管人生前如何,死后还是尽可能完完整整的入土为安。”
傅宁珞便知剖尸不可为了,死者为大,即便是犯人,也很少会损害其遗体。
见两人认真商量事情,李大人还认同了傅宁珞说的那“生死人肉白骨”的话,源家兄妹有些尴尬,尤其是源江婉,有些羞恼,觉得自己落了面子,傅宁珞不看她,也不和她说话,分明就是故意无视她。
傅宁珞不知道自己一个忍气的举动还惹来对方的多想,见没什么事了,才起身告辞。
傅宁珞带着徒弟到府衙时,傅文清正在后衙整顿众下属。
这两日没发生什么大事,鸡毛蒜皮的小事下面的县令就可以处理,所以刚好有时间整顿一番衙门里的人。
这次借着抓疑犯的事,总共赶走了五个不得用又犯过事的人,人手变得更加紧缺,但傅文清一点都不着急,从其他衙署要人还没那么快,他打算去下面的县衙选人,一个县衙抽调一个衙差,足够填补被赶走的五人空缺。
这番杀鸡儆猴,应该能让手下这群人的皮收紧一点了。
傅文清恩威并施的训完话,就让所有人各自回岗位做事,自己坐在院子里的石桌上整理衙署内的各种卷册。
看到女儿蹦蹦跳跳的进来,就问:“不是去大理寺拜见上官了吗?怎么跑这儿来了?”
女儿不在自己手下做事了,刚收到旨意就跑去对家表忠心,想想就有点心酸。
傅宁珞讨好的笑笑:“女儿就算成了别人的下属,那也是您的女儿,肯定和您亲啊。”
傅文清嘴角翘了翘,嘴上推让:“虽然你是我闺女,但既然成了大理寺的官差,就要好好替人家办差。不过再怎么着那也是别人的地盘,肯定没有为父这儿自在,没事时可以过来坐一坐。”
傅宁珞笑嘻嘻应了:“爹说的不错,大理寺再亲也亲不过您这儿,这不,女儿有事来求您了。”
傅文清被这话说的心里舒服,一点不怪罪女儿来找他帮忙,有事不找自己这个当爹的,难不成找那个半生不熟的李大人?
“说吧,让爹帮你什么?”
“女儿想找您借一下松泉大哥,去抓周冒的林子里查探一下。”
傅宁珞想知道周冒去林子里究竟做了什么,这事本来大理寺的人也能做,但傅宁珞不想暴露自己常用的标记,所以只好请李松泉来帮忙了。
唉,也怪韦涧素那个天杀的打伤了她,否则自己就去查了。
傅文清也没多问什么,让李松泉去帮忙看一看。
傅宁珞懒得来回走,和小池子坐在对面喝茶等。
可惜她爹不肯给她拿好吃的,不然此刻吃着点心,喝着茶水,多悠闲自在啊。
过了半个多时辰,李松泉回来了,还带回来一个意外发现。
他一路跟着傅宁珞的标记走,在傅宁珞和周冒打斗的不远处发现了其他标记,然后顺着记号找到了一颗梧桐树,树上有一个很隐秘两个巴掌大小的洞,洞里有翻过的痕迹,但里面没有任何东西。
傅文清皱眉,没想到这件事竟然还有隐情。
周冒的住处、行李和身上都没有发现不同寻常的东西,如果真的是在树洞,什么人或者周冒本人藏了什么物件,现在肯定都被别人拿走了。
“珞儿,你是不是还知道什么?”
傅宁珞就撅着嘴:“我说了您不许骂我怪力乱神。”
傅文清知道自己闺女喜欢神神叨叨的事情,一听这话就知道又和那些乱七八糟的鬼怪有关,没好气道:“你先说。”
“女儿听过和吕玄直所说的相似的传说,传说中涉及了两样东西,其中一样就是医书。”
傅文清心头一跳:“那医书在你手里?”
“没有。”
还不带他松口气,就听他闺女说:“不过另外一样东西在我朋友手里。”
傅文清就无奈道:“那你给你朋友提个醒,别总是傻乎乎的帮别人当灾。”
傅宁珞小声嘀咕:“那又不是别人,再说了,人家比你闺女厉害,哪里用得着我当灾。”
傅文清也不知道她嘀咕的谁,他闺女其实并不是个常年呆在家的乖孩子,除了过年过节回来住上一段时间,其他时候都在外面,也不和他说外面的事和朋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