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让他很是迷茫的来到辰溪的屋子,想要和兄长好好聊聊。
“怎么过来了?可是有事?”
辰溪见辰彦过来,自然惊喜的拍了拍自己兄弟的肩膀,让他坐了下来。
“哥,咱们合奏一曲吧?”
辰彦这突然的要求,虽然让辰溪不明白,可想起之前见过的春月,也就明白了几分。
随即什么也没说的,拿出自己的凤尾琴,打算和辰彦合奏。
当音律洗净潮声,雨落的水光溅亮花朵,那伸手可及的箫声,以芳香对流相撞的奇妙力度,轻轻拂落一缕晶莹的琥珀之光。从真诚的泪水中,显影那彼此心底透明的忧伤。
箫声清丽,忽高忽低,忽轻忽响,低到极处之际,几个盘旋之后,又再低沉下去,虽极低极细,每个音节仍清晰可闻。
其声呜呜然,如怨如慕,如泣如诉,余音袅袅,不绝如缕,舞幽壑之潜蛟,泣孤舟之嫠妇。
兄弟二人合奏完毕,辰彦心中的忧伤似是消散不少。
“不打算和为兄说说?”
“皇兄向来耳聪目明,自然能猜得出这其中的门路,也瞒不过皇兄。确实,我喜欢上了这里的一个姑娘,可我们身份差别巨大,所以,她拒绝了我。”
辰彦的坦白交付,让辰溪很是高兴。
作为一母同胞的兄弟,他希望自己的弟弟对他无话不谈事,更能得到幸福。
“嗯,为兄看在眼里。她的拒绝是清醒的,你也不要太过伤心。”
“可她……”
“为兄就问你一句,你可做好和她共度风雨的准备了吗?若是出现什么意外,你会全身心的去保护她吗?”
“我当然会!我也必须会尽全力去保护她,爱护她!不让她受到一点伤害。”
辰彦斩钉截铁的表决着自己内心最真实的想法。
而辰溪看着自己弟弟那傻傻的模样,一时倒也忍不住乐了起来。
“傻孩子。那行吧,既然有心还怕什么,现在不去把这份笃定跟坚决告诉人家姑娘,是要等着后悔吗?”
在辰溪的提醒下,辰彦眼神一亮,快速的往皇宫的方向冲了过去。
当辰彦来到明月阁,顾不得在场许多人的目光,径直走向春月,拉起她的手腕就往人少的地方走了过去。
在冒烟的池水,安静的木楼,暧昧的情愫,湿哒哒的空气,干燥温暖的外披。黯淡的色彩,匮乏的语言中,辰彦抿嘴笑的表情,突然变深的眼神。
看向春月的目光像一股温暖的春风,激起了她心海里爱的波澜;春月像一片轻柔的云彩,缚获住辰彦多情的视线。
“你……”
春月看着辰彦那包含深情的眼神,一时突然羞涩起来,竟不知该如何开口。
“春月,我想郑重的告诉你,我喜欢你!你之前的往事,我不在乎!我也不畏惧过去、现在,还是将来的困难,哪怕是流言还是传闻,不管是外面还是宫里,只要是你,我都会义无反顾的走向你,我只希望从今往后,我可以带给你幸福。我可以向你保证,若是我们结为夫妇,绝不纳妾!”
“可以再给我一次机会吗?”
辰彦作为皇子,能发出这般誓言,已是不容易,让本还毫无头绪的春月,仿佛吃了颗定心丸似的,看向辰彦,快速在他脸颊处,留下一个轻轻的吻。
两人云水婆娑相拥,柔情朦胧深种,思念漫过经年的花丛,拨响浪漫的琴弦,爱意透着如水般清澈,在婉约的幸福里穿梭,演绎一世真挚的情比金坚。
而在不远处,陈权停留在远处,看着两个相依偎的二人,不知想到什么似的,就赶往御书房。
“父皇!”
“权儿来了,刚好有事交代你去办。”
正当皇帝开口,有命令要下,却见陈权快速开口。
“父皇,和亲一事,怕是有所转机!”
转机?
皇帝听着自家儿子这话,很是诧异的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刚刚在来的路上,儿臣发现东临国的辰彦皇子,怕是对咱们明月阁中的一位伶人,情深根中,若是东临国能把和亲人选换为辰彦皇子,这事怕就能事半功倍。”
陈权这话,让皇帝一时没反应过来的,瞧着他。
“怎么个事半功倍?把你的想法告诉朕!”
原来刚刚陈权在看到辰彦和春月二人相拥的画面时,脑海中皆是,辰彦对春月许下的承诺。
作为天潢贵胄,陈权自然明白这婚姻大事,门当户对的重要性。
春月作为一个普通伶人,想要配上辰彦,那就必须有足够的身份与之匹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