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院,只是到了院门口,守门小厮却拦下她,“郡主,表公子先前吩咐过了,说是着了风寒,不便见人。”
江韫听了便急,更想进去亲自看看褚昱了。
秋画秋月拦下她,说她身子弱,“若是郡主惹了风寒,可教奴婢怎么是好?”
江韫犹疑着,抬眸忧心的望了眼院里。
恰好千帆出来,他行了一礼,“郡主见谅,我家公子今日实在是不便见客,若是今日郡主再生病了,公子定然饶不了我。”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江韫便作罢。
谁知,褚昱这一病,江韫一连四日都未曾见他的面。
每日晨间江韫去找他时,他早已去了国子监,而到了晚间,总是说身子未好利索,不便见客。
又一日晨间未见到他,江韫受挫,愁的同江槿抱怨。
她趴在桌上,眉间覆上愁绪,声音幽怨:“都不晓得他如今手好了没,风寒又如何了。”
江槿听了个来龙去脉,给江韫嘴里塞了颗葡萄,捏着帕子边擦手边问:“这褚衍之,听着怎么像是在躲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