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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婵嫣淡淡解释。

此事她早有考量,从不再回清水县开始,她就已然感到萧衡与她的生分。

再耽搁下去,只会误了对方。

“这……你这是何苦呢?我从未……”

薛凛欲挽留她。

却被轻柔打断,“好了,芽芽需要休息,改日,我再登门道谢。”

“……”

言尽于此,他也只好敛眸退开。

目送母女俩的背影渐渐消失在了巷口。

薛凛在原地站了很久,直到头顶的雨一颗一颗落在了他的头顶。

他才牵动马匹,缓缓离开。

藏在暗处的黑衣人,窥见这一幕,迅即翻下墙檐,往巷口里轻声而行。

……

自宫中离开,贺兰韫一路都心事重重的模样。

耳畔的雨声哗哗作响。

她眼神空洞,望着眼前模糊一片,陷入回忆。

“姨娘,你着急唤我来所谓何事?”

那是她自书院返回,投靠太后,拜师太傅的第二年。

正是计划得心应手实行的开始。

太后那时还是尚未摄政的贵妃,上有皇后施压,下有母族式微的困局。

对她的才华很是欣赏,招纳不下先帝最器重的沐太傅,便让她去拜师门下,从此事事参问于她。

“贺兰,姨娘有件事必须拜托你了。”

“姨娘请说。”

纵然是相互利用,贺兰韫也深知自己的身份低微,难有筹码拒绝。

贵妃一脸焦愁:“你知道皇后现在很是针对本宫与衍儿,太子被我们算计失势,她本就嗔恨,而眼下衍儿又深得宠信,若是被抹上污点,定然万劫不复啊。”

“嗯……”

贺兰韫想起了多年前那位冷宫里的少年,叹了口气:早说他就是这般温吞,不知贵妃为何要收养这么个天真的孩子。

“那姨娘要贺兰做什么呢?”

贵妃语气软了下来,带有几分讨巧的意味。

“你知道的,衍儿平日最喜欢你去辅导他,也在本宫身边有意无意提了好几次,想,想收你……”

“贵妃娘娘,贺兰不愿!”

她几乎是骤然警惕起来,如一只炸毛的猫咪。

“啊!已经来不及了,适才晚宴,他遭人下了药,若是做出失态丑事……”

贵妃为难地望着她,目露祈求。

贺兰韫冷静道:“我去禀明圣上,严查此事。”

“这不行,皇后就等着我们钻进圈套,你就算冒险请见,圣上说不定也会受她挑拨,偏听偏信。”

“那贵妃娘娘的意思是……”

贺兰韫抱着一丝期许地询问。

她期待有人会尊重她的底线。

岂料贵妃的话令她的希望破碎。

“你去为衍儿解了药劲吧,别的人我都不放心!唯有你,是我最信任的啊!”

“不可能!”

她顿时翻脸,起身离开,却踉跄扶住了桌面。

“你,你给我喝了什么?”

贵妃拦住她,残忍道:“韫儿,就当姨娘对不住你这一次。”

“来人,扶姑娘下去。”

“我不要,放开我!”

她冲到门口,想快些去找萧衡,他还在外面等着给她送药,他一定能解救她。

……

可最后,她还是被送上了陌生的床。

昏聩不清的贵妃养子,平日她最耐心教导的皇子,生生夺走了她的贞操。

她好恨,却没有一丝反抗的力气。

“贺兰,韫儿,我,我心悦你,你别哭,别哭好不好?”

昔日的天子借着药劲,心安理得地占有她,怜惜地哄着她。

但贺兰韫仇视的目光始终不曾改变。

那时的天子,不知所措,只是将她温热的身躯抱得更紧,毫无技巧地怜爱她。

“韫儿,你别咬自己,我,我轻轻点……”

他的话音微颤,舒服得叹息,恨不得娶她为妻,长相厮守一辈子。

平日的欣赏和爱慕,此刻都成了激烈翻涌的情爱欲浪。

如高岭之花般的美人,多少人可望不可得,他自然也爱不释手。

从前,贺兰韫受贵妃之命,为他解习功课,教导为政之策。

分明年岁相差无几,她却总是一副冰冷威严的师长姿态。

每每想与她多说几句话,她就冷淡抽身离开,一开始人微言轻的天子只能委屈地遥望她的背影。

后来,贵妃得势,他也潜心努力,在父皇面前复宠,终于人人尊敬奉迎,谄媚讨好。

她还是不肯正眼看自己。

他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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